班章视线徘徊在叶小凡和言燕身上，无奈的叹口气，问道：“言燕，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本来还底气十足的言燕，被班章这么一问，一下子慌了神。心里想着不知道付宝宝之前一直待在办公室和班主任说了什么，现在班主任突然这么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言燕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会，自信说道：“老师，真的不是我。做这种事一眼就能被发现，我干嘛要这么做呢？再说了，虽然今天我和叶小凡因为这件事而争吵，但之前我们俩又没有任何过节，我干嘛针对她呢？”

言燕说完脸上还带着笑意，自认为说的天衣无缝，眼神还时不时瞟向付宝宝的方向，有种得意的感觉。

言燕发言时，班章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神情，班章的脸上渐渐冷了几分。

最终还是失望，再次说道：“言燕，告诉老师实话。”

言燕皱了皱眉，委屈道：“老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你怎么不去怀疑叶小凡，难道就因为她家里条件差，我们就要处处让着她吗，班长天天护着她，其他同学也是，如果她才是那个最会说谎装可怜的人，我们岂不是都被她骗了，到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言燕一边说一边掉起了眼泪，继续说道：“我真的不是我做的，凭什么你们要这么说我”

看到女生哭，班章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看向言燕的表情还是充满了失望。

抽出一张纸递给言燕，班章无奈说道，“言燕，你如果一直不说实话，老师只能把你的家长叫来了。这件事往轻了说是恶作剧，往重了说那就是校园欺凌，搞不好是要退学的。”

听到要叫家长来，言燕吓得不敢在哭了，愤怒的说道：“老师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是不是班长告诉你的，她和叶小凡是穿一条裤子的，肯定是会向着叶小凡的，而且班长跟我有私仇，一定是她假公济私。”

班章眼里的失望更甚，本来因为惹学生哭，他有些难为情，现在就连这点难为情也失效殆尽。

“言燕，我和你有什么私仇，我怎么不知道？”付宝宝疑惑的样子看着她。

言燕想了想，厕所那件事迟娜也一直没有公开说是谁干的，表面上看她和付宝宝之间也不算有私仇。但是如果不把这件事说清楚，那么就没办法让班主任相信付宝宝就是在故意针对她，袒护叶小凡。

言燕瞪了付宝宝一眼，开口说道：“老师，我只不过是在厕所里和朋友开了班长的玩笑，班长就一直怀恨在心，今天这件事班长肯定是因为知道只有我和小叶凡是一个宿舍的，所以栽赃在我头上。”

付宝宝忍不住想笑，虽然迟娜没说，付宝宝也知道迟娜说的是谁，不过言燕为了洗脱罪名把另一件事招了出来，这智商让人捉急。

看到付宝宝的表情，言燕更加生气，“老师，你看，她就是故意的。”

叶小凡弱弱的开口道：“老师，厕所那件事班长并不知道是谁，而且她也不是简单的开班长的玩笑，而是”

班章没有让叶小凡继续说下去，女生之间所谓的开玩笑能到什么程度，他还是能猜得到的。他不想从叶小凡这个孩子嘴里听到不堪的话语，毕竟这孩子那么单纯，又是答应那个人要格外照顾的孩子。

他和付宝宝一样，有着保护叶小凡的使命感。

食指一直敲打着桌面，班章无奈的看着言燕，说道：“你真的不打算说实话了吗？”

言燕听着敲击桌子的声音心里更加烦躁，想到他们就是说破天也没有证据，回答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班章失望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上课吧，这件事我再想想。”

言燕率先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办公室的门重重的摔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言燕出来时看到走廊上的两个男生，没想到他们还在，一下子羞红了脸，跑回了教室。

“哎”班章叹气，眼眸里有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