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美有什么用?我又不能解剖你,你对我就毫无价值。”卢闻礼道。
司玉藻:“”很
丢面子的司大小姐,灰溜溜的出了实验室。
走出校门的时候,突然有人按了汽车的喇叭。
不少学生回头。司
玉藻继续往前走,就有人高声喊:“司玉藻。”
她停下脚步。杜
溪上穿着一件深色衬衫、咖啡色长裤,缓步走了过来。不
得不说,他是个赏心悦目的男生,不管是面容还是身材,都很好看。学
生们嘀嘀咕咕。
“他是回来报复的吗?”
“不知道,他来找司玉藻的,估计没好事。”学
生们不想惹事,纷纷走开了。
司玉藻看着他走近,笑道:“杜师兄,你休学之后,肯定休息得很好,精神这么好,气色也很不错。”
“还不是托了学妹的福气?”杜溪上淡淡笑了,镜片上折射了阳光,有点锐利的芒一闪而过,“学妹,你可是把我害得很惨。”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凑近,身上有淡淡清香。
司玉藻顿时就想到了“油头粉面”四个字。
她茫然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无辜:“我怎么了?师兄,我是个美人,天生只有漂亮的脸蛋,没有聪明的大脑,你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杜
溪上就哈哈笑起来,笑容说不出的怪异——带着恶毒的狰狞。
他觉得司玉藻很美,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漂亮。
他也下意识以为,漂亮的女子都愚蠢,在还有那张脸。
可他错了。漂
亮与否,是一个人先天的,它并不会阻碍一个人智力的发展。
就像司玉藻,她是惊艳万物的美,整个上海滩也很难找出几个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也很聪明。她
甚至会看人。那
么多人里,她只跟卢闻礼关系亲近,而卢闻礼是一株有毒的藤,安安静静长在悬崖峭壁,不碰他就没事,谁碰谁死。
杜溪上输在了这么两个人手里,如何能甘心?哪
怕是要去留学,他也无法忍下如此耻辱。
“学妹,咱们后会有期。”杜溪上道,“我今年还不会离开上海,你对上海熟悉还是我对上海熟悉?是你对学校熟悉,还是我?夜路走多了,当心遇到鬼。学妹,也许下个学期,一切都会变的。”司
玉藻还要说点什么,就有人喊:“溪上。”杜
溪上转头,脸上的狰狞一扫而空,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学姐,恭喜你了。”走
过来的,是潘落英。“
我是占了便宜,临危受命。”潘落英道,“你们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闲聊而已。”杜溪上道,“学姐是能力出众,一起吃饭行吗?”
潘落英点点头。
她也问司玉藻:“学妹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