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是我棋差一着。”
袁罡低下头,“本帅无敌世间三百载,自问早已经没了对手,所以当发现可能拿不下他时,心就已经乱了。
再到后来邀请他比拼轻功,其实已经是在意气用事,只不过那子比我想象的还要…”
石瑶见他道一半停下,忍不住问道:“还要如何?”
“难以揣度…”
袁罡回首道:“此人可能是复兴大唐的助力,也可能是拦路石,究竟如何,本帅目前也不清。”
正因为看到的人和事太多,所以仅仅只是刚刚那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安柏的性子给摸了个大概。
这是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干什么的家伙,别人又如何猜测?
“那属下该怎么做?尽量拉拢吗?”
石瑶试探性的道。
“不,看着就好。”
袁罡摇了摇头,“子的下落本帅已经掌握,没必要节外生枝。况且,这世上能人异士如过江之卿,多谁少谁,并不会影响大局。”
安柏虽很难掌控,但终究不是那种能在大势上左右下的人,这才是袁罡放下心的主要原因。
……
……
当水火判官死在了朱友珪手中的消息传到皇宫时,朱温陷入了暴怒与慌乱之中,立刻派人把这个长子给叫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谋反吗?!!”
啪!
精美无比的琉璃盏被狠狠摔在了朱友珪面前的地面上,里面鲜红色的葡萄酒洒落一地,倒映出他那张头长两角的怪异面容。
“谋反?父王何出此言?”
朱友珪背在身后的手指上,已经长出凉钩状的尖刺,“当初您为了坐稳皇位,树敌无数,我为了咱们朱家的江山,选择在功法不全的情况下强行修炼九幽玄神功,弄得现在不人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