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姑娘,我们小王爷回来了,你去见小王爷吧,我们都没事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是啊筠姑娘,这里交给我们就行,我们还没这么脆弱。”
“对对对。”
听到将士们的话,花从筠也笑道:“你们要是有什么就让人去喊我。”
“得咧!”
交代几句军医后,花从筠走出外面。
漫天白雪下,在将士的欢呼庆祝中,一人骑着马径直朝她而来。
花从筠没有挪动,只是笑着迎接他。
箫北乾来到她跟前,翻身下马,柔声说道:“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花从筠莞尔,眼里的担忧放了下去。
见状,箫北乾伸手一把将花从筠给拥在怀中,“辛苦你了。”
“不辛苦。”花从筠伸手拍了拍他,“可有受伤?”
“没有。”箫北乾摇头,“不用担心,我在很小心照顾自己。”
“好!”
二人腻歪一下后回了军营。
等箫北乾换了衣服之后,二人才携手出现在箫年的营帐中。
“父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箫北乾来到箫年面前跪下。
“狗屁!”箫年一把将箫北乾拉起来,骂骂咧咧道:“谁说你不孝的?你比谁都孝顺!行了,咱也别说这么多,先坐下来吃饭,咱们爷俩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好。”箫北乾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晶莹给隐藏起来。
这顿饭,吃得箫年和箫北乾几度哽咽。
人都还活着,就是好事,很多话都不必说这么多。
花从筠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子局,她也没有插话,只是自己吃自己的。
吃完后见他们还在聊,她也没有继续打扰,而是起身离开,将空间交给他们父子俩。
这次北疆一战结束后,就意味着要回上京了。
到时候的水会很深,她还得琢磨一下要怎么去应对才行。
尤其是她现在和花如烟都有身份上的尴尬。
像诏帝那种心思沉重的人,肯定会召她和花如烟去问清楚怎么一回事的。
这根本就没办法解释,所以必须要好好跟花如烟商量出好的对策去应对诏帝才行。
想着想着,花从筠睡着了。
箫北乾一身酒气回来看到蜷缩在被窝中的她,心都被化掉了。
为了不惊醒她,他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之后才钻入被窝中,安心地将她拥在怀中一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