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家庭依正常来说,继承家族事业的应该是长子,对白家来说,家族事业是黑道,需要的是正统性与服众的长子继承,而且这是很重要的事,若不是白立言在三年前失踪的话,现在主持白家五行这个组织的不会是老二自立行。
「你派几个水和火的人过去印度尼西亚那边调查一下,若必要就出手。」
「若调查以后确实发现有人想扯五行的后腿,抑或是,想从中瓜分五行的势力范围的话,火也能行动,铲除异己罗?」
「谨记别太冲动。」白立行优雅地啜了口佣人端来的热咖啡,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想那些人,以后有五行能用得着的地方。」
「嗯,过几天我会下南部一趟,搞清楚状况。」白立书换了个姿势,修长的双腿交叠搁在桌上,优闲地吃起蛋糕。
「还是没查出大哥的下落吗?已经三年了,一个人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们到现在一直无法搞清楚的是,三年前他为什么会忽然什么也没交代就消失无踪了。」
白立行望了眼二楼。「还有,当年他将盼盼抱回来后,留下重重疑云,最主要的一个是,盼盼的生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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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黑夜色,徐徐暖风,一轮明月分外清皙,方如意的凝脂雪肤在桃红色的丝质睡衣衬托下更显耀眼。
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赛雪肌肤上留着点点水气,一声叹息由唇间呼出,窈窕身躯翻过身去背对着窗外明月,修长美腿滑出,压住丝质薄被,双手揪住薄被抱在怀里,不知梦见了什么,红唇勾了起来,吐着听不清楚的呓语。
门扉突地被打开,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白立书关上身后的房门,贴在门扉上的大手,发亮的环状物体非常显眼。
他步伐轻盈地往床靠近,目光炽热的紧盯着方如意。
白立书优雅地扯开白色衬衫的扣子,拉出衣摆,古铜色壮硕的胸膛如蜂蜜般引人垂涎,令人忍不住想犯罪。
他屈起指滑过她柔嫩无瑕的颊畔,雪白肌肤上泛着一层苹果红,点点水气就像朝露般附在上头,特意告知新鲜度。
方如意剔透的红唇,唇色鲜红,圆润唇瓣令人忍不住低头品尝……
方如意舒展身体,发出睡饱了的叹息声,刺眼的光线透过白纱窗帘射进房里来,她眨眨眼。
整晚睡得好极了,吉祥那家伙肯定是昨夜回来的。
打从他出国留学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将他当成大型熊娃娃一样抱着入睡,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他的身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抱,又暖又软的,还可以防止她老是睡到一半滚下床去。
「吉祥,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见你回来的声音?」她戳戳身后的肉墙,打了个呵欠拼命柔眼睛。
「真恶心,你居然还练出胸肌来——」
她硬是戳了几下,转头面对她老弟打算好好调侃一番——
一双锐利、黑白分明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她。
「早。」
方如意呆若木鸡。
「早……」她猛眨眼皮,想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完全不知道她此刻娇憨的模样有多吸引人。
白立书攫住她的下巴印上早安之吻,没有过多的,只有爱怜。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倏地低头看看自己,见身上的睡衣还在,大大地松了口气。「这是我家,你怎么说来就来?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立书将头枕在手臂上,轻松自若地回答:「别忘了还有罗克,而且轻松进出这幢房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哦……」
她有些无辜地低头,却又忍不住偷瞄他,顺着他投来的暧昧眼神对上自己身上的细肩带薄丝睡衣,她立即抱住被子挡在身前,双颊羞赧。
「我昨天想过了,算我倒霉遇到你这个黑道大哥,老实说,虽然我是你的女人这句话明显可不是事实,有鉴于我还没嫁人,而且祸是你闯的,我还想活到六十五岁领老人年金,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和道上的人解释,说明一下我并不是你的女人……」见他摇头,她心里犯嘀咕。
想也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当一个人执意推人下水,又怎么可能还抛下救生圈给水里的人,方如意叹了口气。
「好吧!我可以让你的人保护我,但是请不要影响我的生活,好比,偷溜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她皱起眉头,「你……昨晚就睡在我的房里……这张床上?」见他点头,她瞪大眼睛。「那我……那我一整晚抱着的是你!」
他嘴角的笑深深地刻在脸上,绉绉的衬衫遮掩不了他古铜色结实的胸瞠,胸膛上的两颗粉红小豆多么的诱人……方如意面红耳赤,无助地扶着额头声吟。
天啊,他的胸膛上还留有她发丝的印子,她该不会就窝在他怀里睡一整晚吧?
白立书撑起身子,恶劣地勾起她的下巴,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第一,你是我的女人这句话我会让它变成事实;第二,除非我不要你或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嫁给别的男人;第三,从那夜开始,我已经影响你的生活,你不可能把我隔绝在你的生活圈外,我可以保护你,我自然也能爬上你的床,抱着你睡,而且我很乐意每晚都这么做……」
他性感修长的食指勾住她睡衣的肩带,上上下下地滑动……(全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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