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么？惨烈！人间地狱莫过于此，可是那又怎样呢？</P>

陆子元只是一个观看者，他改变不了什么，他也只是其中一个。</P>

马车继续前行，车上的聂小倩亲眼看过一场大战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似是回想起了曾经的往事。</P>

“子元，你说到底是妖魔杀的人多，还是人杀的人多？”</P>

听到聂小倩的话，陆子元思考了一刻钟才给予回复:</P>

“人！”</P>

“那你说，人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大家有什么矛盾，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不行吗？”</P>

聂小倩这话很天真，天真的就像是儿童读物，妄想故事的结尾永远是那皆大欢喜。</P>

但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可从来都没美丽过，陆子元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给聂小倩讲解了一下，什么叫以民为本，资本的本！</P>

随后几天，经历过黑暗圣经洗礼的聂小倩，果然老实了许多，也不缠着陆子元问东问西了，安静的坐着，当她的美少女。</P>

回到兰若寺，陆子元丢下马车，把缰绳解开，任由这些马匹逃走，随后一个人进入阴间去见白云。</P>

几天后，兰若寺升起了袅袅炊烟，系统的任务终于又续上了。</P>

陆子元拿着烧火棍，眼睛无神，他在思索，如果不管其他东西，只是完成系统的主线，那么奖励是变多还是变少？</P>

待在原地不动，通关的速度变快，出去搞事情、打boss，评分会增加，两者似乎都挺有道理的。</P>

“也许我不应该太专注系统奖励……”</P>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时常感觉身心疲惫，好像与一开始想要看尽风华的目的背道而驰了。</P>

“子元，你是不是要回去了？”</P>

这是聂小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陆子元再笨也听出来了话中的不舍。</P>

“嗯，要回去了”</P>

“能不回去么？”</P>

“……”</P>

陆子元扭头看向聂小倩，对方的想法他其实明白，但他为什么要舍弃森林，独留一只矮树？</P>

自私？</P>

“留不了一点，十天后我就会离开”</P>

聂小倩闻言，顿时神情落寞，她是真不愿意去投胎。</P>

虽然人做不成，但做鬼不是同样活着？为什么还要受一遍轮回之苦呢？</P>

“能不能带我一起？”</P>

“呵呵，你这话就有点好笑了，系统又不是我家开的”陆子元想了想，话似乎也不能说太绝“不过也说不定，那系统以后也会带你去其他世界啊！”</P>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连系统的影子也没过”</P>

聂小倩坐到地上，抱着腿，眼神中很是迷茫，她抬头看着满天的荧光，却没有一束属于她自己。</P>

“陆子元，你说，人的归宿是什么？”</P>

“生生死死，投胎转世，一直不停的重复”</P>

“我好想像你一样，可以去其他世界玩，哪怕只是去看一眼…”</P>

听着聂小倩的唠叨，陆子元一时不知该如何去作答，他能力有限，只能改变自己，影响不了他人，也改变不了他人。</P>

“系统，打开面板”</P>

绑定人：陆子元</P>

主世界：僵尸世界</P>

五维属性：</P>

力：165</P>

技：32</P>

术：27</P>

灵：23</P>

道：47</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