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渐渐隐去了毒火,一团云彩将它裹住。\\WwWqΒ5c0M/
屋内阴暗潮湿。炕上铺了一块苇席,还有三处损坏露出炕土。多腿的白色潮虫悠闲的爬来爬去。北面摆了两个木头箱子,杏黄色却布满黑漆,看来也是多年不曾擦拭。箱盖上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插蜡的瓶子,瓶子上滴满成串的蜡油。酱碗黑乎乎的粘作一团,筷子是用树条削皮制作的,筷头已被咬的希瘪。一把梳子躺在酱碗的旁边,梳子上塞满发垢还夹有几根头发。地上几个塑料袋姿态不一蜷缩着。一个没盖的水桶歪着屁股斜靠在墙边。少半袋的小米,口却扎的紧紧的。这就是这家主人的全部。
赵吟月淡淡的看着,更加的绝望和伤悲,如同陷入沼泽泥潭,心灰意冷到了极至。“咔”门被打开,一个矮小身影跳进屋,迅速的反身将门锁上。钻进屋,贼溜溜的小眼睛环视着眼前的她。吓得她惊恐的退后几步,死死的盯着他。
这人比她矮些,小眼睛大嘴叉,一座通红高耸的酒糟鼻彰显着它的地位。秃秃的头顶沾有水珠,又像急走的汗水。
“干什么?”她瞪大眼睛,声音不免的有些颤抖。
“你说干什么,花钱买的你,当然……”他咧开他的大嘴,露出兔子一样的门牙,龇龇的怪笑。
“你这是犯法,赶紧放我出去”她退到墙边,无法动弹,仍惊恐的望着他。
“犯法?哈哈……这地方穷得连老鼠都不愿意来,谁知道你在这儿呢,谁晓得我犯法”他摸了一把光秃秃的头顶,张开双手向她逼近。
“救命,救命啊”她声嘶力竭的哭喊。
他像个麻利的猴子窜上前。一把抱住她,她挣扎,她推攘,仍无法摆脱。他顺势掏出一根绳子,三绕五缠就把她绑住。他抱起她,仿佛托起一盘蛋糕,轻松的不以为然,随即品尝松软、甘甜爽口的美味来。
“放了我吧,我还有孩子”她无望的几近哀求。
“想得美,我那三千五百块不是泡汤了吗,这钱多难借”他将她放在炕上,眯着小眼睛死死的盯着看。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女人,也是第一次触摸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感觉,让他心生舒坦。
“我会把钱还给你的”她的泪水溢满眼眶,唰的一下,两趟分流,滚过耳际,湿了发丝。
“还是让我先尝尝做男人的滋味吧”他迫不及待脱下上衣,猛的甩到一边,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像猛兽扑食的狠样,红红的酒糟鼻贴近乳胸深吸了一下。
“不要,不要……”她使劲的晃动着脑袋,不停的哭喊,无奈于手脚被死死的绑住。
人在集中精力享受某一东西时,需要一份安宁和舒畅,否则就会心生厌烦。此时的他确实有些恼怒,随手将炕上的衣物团了一下,狠狠的塞进她的嘴。她所有的哭喊变成一股巨大的气流,在口腔回旋,像升腾的水流,终有下滑的时候。
他施展着四十五年来的所有气力,舞动着奔涌的热情,将身体压向她。老光棍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像吃香蕉一样,扒了皮,一口一口慢慢的品尝。最后,吧唧一下嘴,打心眼里泻出一股清流,爽快、舒心、留恋的。
“以后给我老实点,别耍歪念子”完事了,他和她并排躺在一起,不时的拨弄着她的胸。
赵吟月的眼神迷惘的像空洞的幕,深邃的无法探求。呆呆的躺在那儿,胸部还袒露着,紧捆的双手无能将衣服拽下。勒得有些疼,心麻木的无法洞悉这痛到底有多深彻。一团思绪塞满头脑,杂乱的无法理清。
悲惨的生活真是生不如死,她常常在梦中尖叫痛哭流涕。她想到了闹闹,儿子是她活下去,逃离这里的动力。她抹干眼泪,找机会一定要逃离这里。
只有在吃饭洗刷时,他才将她松绑。即便上厕所他也在附近监视着。她成了她的工具,没有温暖,满是伤痛的工具。他用她总是那么理所当然,盛气凌人的样子。每晚他都要爬她身上几次,恣意的享用着。
她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一副平静的表情让人觉得她不会有多痛苦。她有了身孕,五个月的小生命常常踢撞她。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仿佛有了主意。
“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这儿就是我的家了,难道你对我还有戒心吗?”她慢慢的坐起来,将身子依靠在墙上。
“你要是乖乖的,我早就恢复你的自由了。这样绑着过日子,我也很不舒服”他抬眼望着她,额头纹深深的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