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记住了,出狱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君翰来助我出狱”
“夏氏不可一日无主啊”
夏明雪点头,眸底的算计隐藏得极好。
外头,夏天玺看不到他们两个人,等得有点无聊。
眸底闪过一抹趣味,伸手理了理墨临领角的褶子。
“你说,那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墨临捧住她手心,轻啄了一下。
“管她干什么,没兴趣知道”
夏天玺想了下,又道:“你说我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把我妈和他离婚的事给处理了?”
说到这。
墨临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正是离婚协议。
须臾,又很自然的拿出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活跃着。
不久,局子里监控室所有屏幕突然全部花了屏。
墨临拿着文件还有红印水,上前敲了敲禁闭室的门。
“我突然想放过你了”
这是他进来以后说得第一句话。
里头,计谋得逞的夏明雪瞬间一脸屎色。
刚做下决定的夏信国闻声,连忙扒在了铁栏上。
此刻,看墨临的眼神就像看亲爹一样。
“真、真的?”
“你真的愿意帮我?”
墨临神色清冷,一本正色。
将手中的文件折了下,递过去。
“说好的,离婚就放过你”
“在签名处签名,按个手印,我马上就让人放你出去”
夏信国闻言,墨临的话,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
他太激动了。
虽然说夏明雪的办法不错,可是太中折,而且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天。
哪里会有立马出狱来得诱惑多。
他跟白巧,早已名存实亡。
特别是知道夏明雪磅上了君翰以后,他这颗心是更加雀跃了。
墨临靠不上,他还有一个女婿可以靠,只要他出了狱,想点办法费点钱,把夏明雪捞出来再简单不过。
当即就大笔一挥,签名,手印几秒就搞定。
墨临拿过协议书,看了眼,眸色淡漠。
顺手递给夏天玺:“拿回去,让咱妈签字就行了”
话落,揽上夏天玺就打算离开。
夏信国急得在后面叫喊:“墨临,你什么时候让人放我出去?”
墨临脚下的步子微顿,转头。
看夏信国的目光就像看傻子一样。
带着鄙夷,不屑,厌恶,清音凉凉:“夏先生,我又不是警察,你能不能出去岂是我说了算?”
丢下这句话,墨临揽上夏天玺迈着大步离开。
眼看他二人身影消息在门角,夏信国是气得脑血上涌,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被墨临给耍了
他从未想,墨临竟也会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啊’一声惊天尖叫,夏信国真是气疯了,在禁闭室里胡乱叫喊,还是狱警把他强制带离的。
冷静下来之后,他也说起过墨临算计他的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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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明眼人一看,都觉得不太可能。
墨临是谁啊,眼前这个肥油的胖子又是什么鬼,谁的话可信,用鼻子想想也知道。
有案在身,加上如今的夏氏也几近走向灭亡。
夏信国这个时候,根本就依靠不上任何人,说白了,连个可以帮他申冤的人都没有。
他心里恨,想着等出去了,不惜一切也要让那几个人好看。
他再次想到了夏明雪的话。
当晚,就找上审判员,将所有过错都一己担下。
只是可惜这种人证物证据在的事,根本就不是他一个人担下就有用的。
那天警员去抓人的时候,亲眼看到夏明雪在操作电脑。
对夏信国的审讯中,夏信国所言也根本就牛头不搭马嘴,他根本不知道电脑上的一切帐号密码,甚至连跟他对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夏信国是有罪,比起夏明雪,却轻了许多。
他顶多是定个诽谤罪,夏明雪却涉及到绑架,危机他人生命的重罪。
夏信国不懂这些,还非要担下这个锅,说一切都是他主使的,夏明雪只是替他操刀的人。
最后
两个人非但没有一个能出狱,反倒连罪不算重的夏信国都罪加一等。
得知这个结果,夏信国彻底懵了。
夏明雪也懵了,她以为,夏信国顶了罪,她就会没事的。
哪想事情根本就没有她想得这么简单,好好的算盘被打碎。
夏明雪心态崩了,在狱里每天面对着那些作歼犯科之人,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
夏信国知道自己出狱无忘之后。
在狱里沉静了许多天,夏氏根本就撑不到他出狱的那天,或者说,能撑到那天,也再无他容身之地。
想到外面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
夏信国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虽然夏老太让他挺失望的,到底是他敬重了多年的妈。
在狱里的时候,就委托了律师,帮忙把他在夏氏的股份抛售,所得财产都由夏老太保管。
近年底,君氏放假了。
来年再开工,君氏就转到京城,墨临已在前几天赶往京城。
夏天玺结束了最后一天工作。
晚上,所有同事一起在豪门酒店聚了餐,夏天玺上洗手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隔壁厕所的对话。
声音还有点熟悉
竟然是夏明雪。
她听了几耳朵,没想,还听出个大秘密。
夏天玺唇角微勾,夏明雪是怎么出狱的她没有刻意去打听。
不过,她电话内容
想来夏信国是很有兴趣知道的。
不是她恶趣味重大,而是想想那个人渣干的好事,想想夏信国这些年是怎么对白巧的。
她这心里就憋着口恶气,她十分想看到夏信国知道真相后的嘴脸会是怎么样。
次日,夏天玺起了个早的。
直奔监狱。
夏信国本来是不愿意见她的,他觉得,他会落到这个地步,一切都是他这个女儿给害的。
可是他又不甘,哪怕见着面骂一骂这个不孝女,他心里也痛快些。
见着夏天玺那一刻,夏信国那张脸别提有多黑了。
“不孝的东西,你还有脸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