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酒杯再往她面前推了推:“放心,我绝不坑你”
“这酒是没有度数的,像果汁一样”
夏天玺抬眸,瞄了眼红酒瓶上的酒精度,果然很低。
看他兴致斐然,她便也没再推。
她安静的吃,他一直在夸。
“明珠,你厨艺真好”
“明珠,谢谢你为我做饭”
“明珠,要是往后的每一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那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他每说一句,就要吞下一杯酒,前面的,夏天玺忍了。
听他说到最后一句,夏天玺实在是忍不住打断他。
“小病秧子,想什么呢?”
“今天给你做饭,不过是看你虚弱得可怜罢了”
“天天给你做饭我这么忙的人,你想累死我?”
她白了他一眼:“再者,咱两的关系,还没好到值得我天天给你做饭吧”
他抿下一口酒,双眼笑眯成一条细缝,很自然的接过话。
“那换我天天做给你吃”
夏天玺:“”
她转移了话题:“快点吃饭吧你”
“你身体既然好了,我一会订早点的航班回南山”
墨临看着她,指尖的筷子微滞,暗恼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三天的时间竟然就这么耗光了。
带她来京城,除了想让她看看君老爷子。
更多的是想和她独处,在南山虽然同住一屋檐,但长辈在,到底不太方便。
想想那次摔在白巧面前,都怪尴尬的,他脑子里不是没有假想过,如果那天白巧不在,他会不会做点什么。
可是吧,白巧跟夏信国的感觉是彻底完了,别说夏天玺,就是他也不可能让白巧一个人住到外面去。
一起住吧,就是有点不太方便。
片许的时间,他脑子里已经想了许多事。
夏天玺放下碗筷的时候,他又开始抱着脑袋,似是十分不舒服。
“我感觉头还是很痛,咱明天再回吧”
夏天玺眉宇深宁,看着空荡荡的红酒瓶,忍不住想喷他。
“你这是烧坏了脑子,还是又喝晕了?”
这酒度数是不高,对不胜酒力的人来说,喝多了也是会上头的。
这货还真是作天作地啊
他歉意的冲她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我真没想这么低的度数也会醉的”
“对不起啊明珠,又要劳你照顾我”
夏天玺:“”
“你想多了”
“一会我会让贺然过来照顾你”
“今天我是一定要回南山的,不然我妈该担心坏了”
墨临:“”
“明珠你真的忍心丢我一个人?”
“不是有贺然,哪里就一个人了?”夏天玺无语。
他顺口道:“贺然他没空,这几天工作上的事被我放下不少,贺然全程在跟着,不然我哪能离开这么久”
“明珠,你就看在我带你来看爷爷的份上,再照顾我一下呗”
夏天玺长呼口气,要不是看他不舒服,她都想出手揍他了。
“你不带我来,我迟早也会自己来,少给脸上贴金”
他垂眸,掩去脸上的神色:“嘶头、好痛”
瞧他这德行,
夏天玺心里不快,也还是看不得他遭罪的。
上前扶了他一把:“去沙发上靠一下吧”
“明珠,谢谢你”他卖着讨好的笑。
夏天玺凝眉,警告道:“我跟你说,你下次再乱喝酒,醉死我也不会管你的”
他点头:“今天这不是太感动嘛,想着你亲手给我做饭,想庆祝一下,我还特意找酒精度低的,哪想还是醉了”
他抱着头,痛得不轻的样子。
夏天玺也是服气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点醒酒茶”
收好桌上的碗盘,没多久,从厨房熬了一碗醒酒茶出来。
墨临看着这黄腾腾的一碗茶,还冒着热气。
按理说,他该感动的。
可是吧,他这肚子,吃饱饭,还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实在是撑得有些过了头。
最主要的
他讨厌姜味,闻着就觉得不舒服,让他喝姜茶,那绝对是一件要命的事。
“快点,趁热喝了,再好好睡一觉”
“咱争取赶今晚九点的航班飞南山”
墨临狭长的眸子忽闪。
“明珠,可以不喝么?”
她怒眉:“你说什么?”
“我、吃太多了,好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你放心,我一会休息一下,晚上之前肯定能醒酒”他说着,已经半眯着眼,像是睡着了。
夏天玺懒得理他,看他睡着,去房间拿了条被子给他盖上。
一下午的时间,不出门,光看着某人呼呼大睡的身影,真是无聊透顶。
趁他睡着,所幸在小别墅里转了转。
后花园,因没人打理,本该整齐的花草显得有些凌乱,不过仍是很养眼的。
娇艳的五彩太阳花向阳奔放,穿过花园,来到一个土堆前。
原本是想着,这是墨临父亲的坟,心里带着敬畏,打算上去鞠个躬。
走到土堆正面,才发现曾经修得上好的坟,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松了土。
连块墓碑都没有。
心里闪过丝丝疑惑,记忆里,初遇墨临时,他的确就是靠在这座坟前,隐隐可见,墓碑上照片中的人,眉宇清秀,正值大好年华。
如今这个坟堆,为何如此荒凉?
难道是迁走了?
可是如果要迁走,完全可以一开始就葬在别的地方,而不会葬在墨家的院子里。
‘咚’一声。
夏天玺侧脑突然痛了一下。
“嘶”
“谁?”她心生警觉,回头。
听到一阵笑声,顺着声源看过去。
围墙后,冒出一个小脑袋,亮晶晶的双眼里带着好奇,又有一丝打趣。
“谁家的孩子?”
夏天玺反应很快,在那孩子的没反应过来之迹,就已经抓住爬在围墙上小丫头的手肘子,让她不能动弹。
先前还笑得欢愉的声音,立马蔫了。
不过八岁左右的小丫头,萌哒哒的双眼里露出怯色。
嘴里却不认输:“我才要问你是谁呢?”
“你怎么会在我大哥哥的院子里?”
“大哥哥?”
“墨临?”夏天玺狐疑了一句。
扎着丸子头的小丫头高翘起鼻子:“哼,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