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玺看着这样的白巧,内心啾啾的疼。
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她没有到来,白巧是不是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过下去,这一瞬的绝望,是不是会来得晚一些,更甚至一辈子都不会有?
“贱女人,我倒真是没看出来啊,表面上温温顺顺的,背地里竟然这么贱”
“看来我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哼我出差的时候,你不只一次和你的野男人幽会吧”
‘砰砰砰’
“给我开门,我倒是,是什么样的野男人,让你鬼迷心窍,竟然敢跟我离婚”
白巧试去脸上的泪水,一瞬间的绝望过后,突然就看开了。
打开屋门,对上夏信国那张因猜忌和恨意而扭曲的脸。
“夏信国,你自己不知检点,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不堪”
“我白巧,就算要找男人,也得把你踢了再找”
“而不是像你一样,在我身怀六甲的时候就在外面风流,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你以为这些年,我对你在外面的事不管不顾,是没胆子找你麻烦?”
“我告诉你,你错得离谱”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你在我眼里,早已可有可无”
“要不是为了天玺,你以为我会忍你这么多年?”
“这些年,我对这个家的付出,你何时看在眼里过?”
“我把你妈当亲妈,你何时尊重过我的家人?”
“你妈又何时尊重过我?”
“我受够了你左一句我妈,又一句我妈”
“今天我要跟你离婚,不是因为别的男人,而是因为你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我失望透顶,才要离开你”
“你心里就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