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证人顾承望，是个目不识丁，无法开口说话的人。

卓细妹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查到了一些，母后生前，与卓氏姐妹交往密切。”

白清灵听到“母后生前”四个字时，身子微僵了一下，缓缓转头看他：“你是说……纯母后？”

“嗯，不过那时候我太小，由教养的嬷嬷看着，很少去关注母后的事情，此事，还是从母后身边伺候的人口中得知的。”

那时候尧帝对他还是很严格的，他不允许他老是缠着他的母后，安排了两位太师教他启蒙。

如今想想他母后身边的人，还是有些吃力。

但好在，他母后生前伺候的那些老嬷嬷，尚在世上。

白清灵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若是不知她母亲杀了纯皇后也罢，但现在知道了，她反倒能理解容烨这番话。

他想……为自己的母亲翻案！

“你说下去吧，我想听听。”

“我母后死在一场刺杀，当年母后与父皇下江南时，曾邀请过几名同龄贵妇，这其中还有卓细妹。”

“可……不是卓细妹刺杀母后的啊。”白清灵脱口而出。

容烨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盯着她的双眼，两人静静的凝视了许久。

他问：“你知道了？”

她别开脸，眼神在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