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茶楼。</P>

李仲飞应约而来。</P>

他以为是一间茶楼，其实是一间会所。</P>

还是那种不对外开放的场所。</P>

里面装修的和博物馆一样。</P>

大厅透明的玻璃墙里摆放了几件古董。</P>

李仲飞看不出真假。</P>

跟着漂亮的女服务员来到一个包间里，常玉书已经等候多时。</P>

二人彼此寒暄几句便正式进入谈话阶段。</P>

一般人见了省长的秘书都感觉压力非常大。</P>

李仲飞没这个感觉。</P>

打小见到的省部级领导太多了。</P>

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包括秘书，和他在家族中一样，都显得微不足道。</P>

身为局内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压力。</P>

常玉书年龄不大，看起来刚三十冒头的样子。</P>

他身上没有人们常见的官气。</P>

反倒是有一种江湖豪气。</P>

不认识他的人初次见面一定认为他是哪个民营企业家。</P>

“首先请允许我称呼你一声老弟。”</P>

常玉书左手盘着紫檀木手串，右手端起茶杯向李仲飞示意。</P>

在看到李仲飞喝了茶后，他满意地也喝下茶。</P>

“老弟，你很给面子，哥谢了！”</P>

紧接着，他又给李仲飞倒上第二杯茶水，并先干为敬。</P>

“老弟，我知道您能来不是给我面子，我就一秘书，屁都不是。”</P>

“您是什么身份啊？”</P>

“您是开国元勋的后代，红色家族，太子爷！”</P>

“您不仅来了，还喝了我敬的茶，算是给足了我这个小人物面子。”</P>

“哥高攀一句弟，厚着脸称一句哥，您要是介意，滋当我放了个屁。”</P>

说到这，他又起身对着李仲飞施古礼一拜。</P>

算是在礼法上给足了李仲飞面子。</P>

他虽然不是博士，但也是中文系研究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