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狠人一枚(1 / 2)

李仲飞突然感觉自己的左手传来火辣辣的刺痛。</P>

如同被滚油烧了一样。</P>

仔细一看,原来也被碎玻璃割破了。</P>

刚才他哪里顾得上这些,只想一酒瓶拍倒最致命的威胁。</P>

他看了看桌面上的餐巾纸,根本包不住血流不止的伤口。</P>

目光又转向五名青年中的一人。</P>

“你,过来!”</P>

青年哪敢过来。</P>

早被眼前这个狠人吓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P>

“喂,我让你过来,听到没有?”</P>

李仲飞凌厉的眼神让青年不敢反抗。</P>

地上躺着的大哥就是榜样。</P>

青年畏缩着一点点靠近李仲飞,也不敢说话。</P>

“怀里揣的什么?”</P>

李仲飞擎着左手,不让血液加速流出。</P>

右手去青年怀里掏东西。</P>

青年下意识倒退一步。</P>

但李仲飞也下意识扬起右手,吓的青年一缩脖。</P>

“拿出来。”</P>

青年更不敢拿了。</P>

大哥手里有枪都白搭,更何况砍刀呢。</P>

但不拿也不行,巴掌就在头顶,要是扇下来,我这脑袋会不会也变成血葫芦?</P>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青年还是小心翼翼把砍刀拿了出来。</P>

李仲飞手握砍刀看了看,发现已经开了锋。</P>

又对青年道:“把体恤衫脱了。”</P>

九月份的白沙镇依旧热的出汗。</P>

青年穿着一件前面印有“战”,后面“九州”的白色t恤。</P>

一听要他脱了t恤,吓的立马跪下:“大哥大哥,放我一马,我是郑六的人,我……”</P>

郑六是郑高的侄子,街头小混子。</P>

没等他说完,砍刀刀尖已经挑起他的t恤圆领,猛地向上一划。</P>

t恤被划开一个口子。</P>

刀尖紧贴着青年的耳朵闪过。</P>

然后李仲飞把砍刀放到桌上,右手拽着口子边缘狠狠一撕,刺啦一声。</P>

t恤被扯了下来。</P>

接着又用砍刀在t恤上划拉数下。</P>

几个长布条出现了。</P>

李仲飞随手拿起桌上半瓶白酒,先是咕咚一大口,然后把剩余的白酒往布条和右手伤口上一浇!</P>

嘶!</P>

真特么爽!</P>

接着,用这几个布条把左手的伤口胡乱一包。</P>

整个过程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P>

狠人啊,光着膀子的青年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痛。</P>

“原来不是要脱了衣服砍我……”</P>

青年吓的已经尿裤子了。</P>

见此一幕,又打碎了简川对李仲飞的认识。</P>

这哪里是文人该有的行为,简直就是莽匪行径。</P>

既莽又匪。</P>

莽的是砍刀挑t恤,也不怕划切了青年的耳朵。</P>

匪的是抢夺别人的衣服包扎伤口。</P>

更匪的是用白酒浇伤口而面不改色。</P>

这还是一名乡镇级别的领导干部吗?</P>

这要是在宋朝,宋江一定会拉拢他入伙梁山。</P>

诚然,都知道白沙镇领导干部作风彪悍,但也不能是这种彪悍法啊。</P>

这时,警笛声由远至近,一辆闪耀着醒目警灯的警车停在了饭店门口。</P>

两名民警带领两名协警走进了饭店大厅。</P>

是饭店老板报的警。</P>

当他看到有人持枪的那一刻便马上报警。</P>

真要是出了人命,他这饭店可就别开了。</P>

他确实是郑高的老舅。</P>

只不过是出了五服的老舅。</P>

按照龙国礼法来算,出了五服已经不算是亲戚了。</P>

不过对现代社会来讲,郑高当书记时,出了八服的关系也会来攀亲的。</P>

饭店老板也幸亏不是郑高的近亲,更没得到关心和照顾。</P>

自然也就没参与到郑家的事里,所以才没受到牵连。</P>

四名民警一看地上人事不省的血葫芦还有喷子,立刻拍照取证,打120,询问双方当事人。</P>

“谁把他打成这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