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当先,只因当先的位置重要,去时断后,更因这断后是见证朱家历史的时刻,那巨盒向着黑海水面升腾过去,重见天日总得数个时辰,下面又尾随着数十艘飞舟,也有成百上千的男子在盒中城表面驻足。
“要是有点酒再喝喝就好了。“秦风与朱渝押在最后,前面一艘是神风盗,依赤虎的脾性来说这个位置不是很好,若他在最后倒可以好好的看看地形。
朱渝脸上莞尔,“恩公,朱家别的东西没有,酒却必定是有的,里面么?”
秦风就要踱步往舱中行,突的有人影在上方晃动,眼看着有一人背上背着两个木头翅膀,浑身上下全是灵石气息,那翅膀不停扇动,明明是一对做得极其精巧的机关翼。
就凭秦风对机关的粗浅了解,他知道这玩意的成本比五艘飞舟的成本都高,那腰牌上面写着个朱字,不知道这人来做什么。
那人木翼狂舞,木翼舞动时候带动气流,那气流将四周奔涌将至的魔气全部驱散,用这木翼在黑海中横行倒是个好东西,可惜成本太高,而且只能载一个人。
那人已稳稳的落到舟头,脸上气色相当不妙,朱渝知道是有急事,人急忙迎了上去,“怎么回事?”
“三少主入夜私入老家主房中,手持利刃,五少主见到急劝,最后被老家主随身多年的朱郃看到,当场制住三少主,将五少主、七少主一并扔到族牢中去了。”
朱渝呆了一呆,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那事情却必定是发生了。
秦风在凤家呆了这么久,只知道这七个儿子人人都是一方之雄,一山不能容二虎,自然人人都不能获取族中大部人心。
那朱油有胆子进入朱宏房中,而且手持利刃,却不一定敢杀他老子,至于朱镇,劝阻不得,却并不声张,说明朱老头必定有霹雳手段,这些兄弟虽然不和,却也不想兄弟丢了性命,居然置老子的安危于不顾,更是该关。
至于朱梓,反正坏事必定有他一份。
“快快释放灵气,我必定要尽快回去。”朱渝脸上急到没有法子,心中却是五内俱焚,秦风想告诉他申生、重耳之类的故事,最终还是没有说。
“张帆,火力全开!”随着朱渝令下,号子已响了起来,这飞舟只靠灵石驱动,但舟首、中、尾仍然需要五个人照看,灵石集纳的地方正在舟中,那舟风帆张开,顿时如飞鸟一般直向上空掠起。
眼看着离那巨木越来越近,秦风甚至能够听到那些假神风盗口中的西洛口音来。
鼻息中突闻到一股焦臭味道,却是木头在燃烧,朱渝正的失神,完全没有感受到这难闻的味道。
前方的舟已传来人声,“朱少主,你们的船着火了吧!”
接着那舟中部看守灵石舱的近卫就开始跳起脚来,“燃了,燃了!”一股黑烟直冲上天,烈焰突的腾空,朱渝终于反应了过来,立即向那中部逼近,“又是怎么回事,神木虽然不能避火,但这上面却有避火的禁制。”
他语气不是十分坚定,其实心中也有点怀疑是不是太久没有全速前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