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林寒雨,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超高的声音,还有滚烫的怒气,让林寒雨条件性的把话筒移开,等到对方声音停止才説:“那小子是在你那里,对吗!”继续揉越发疼痛的快要炸开的头,就知道打喷嚏后一定会头痛,想挂电话,想如何才使头不那么痛。
“喂,你别想就这样挂电话,你知道不知道,让一个才八岁的孩子独自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十一月出门,你有没有一点常识!”电话那头的人在叫嚣,暗叹气,就是没有啊,如果有,头现在就不会那么痛了。
“林寒雨,你——我没有想到你——你居然是一个这么冷血的女人,你——”冷血,我,林寒雨冷血,想反驳,无奈,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
“説完了吗,説完我挂了!”不理会对方的跳脚,挂上电话,摇晃着找来一杯冷开水,她可以想象那头某人一定气得吐血,又一阵冷颤。
唐时风不敢相信某人,某可恶的女人居然,居然就这样挂掉他的电话,甚至连孩子是否好不好,有没有不舒服都不问一声,就这么的挂掉电话,该千刀的女人,真该好好打上一顿再丢到太平洋喂鲨鱼,不,喂鲨鱼还污染环境。可恶的女人,他不断咒骂着,想象着某恶女在象他求饶。
昏暗中一个小小的人影走了出来,“老爸,我睡不着!”语气可怜兮兮的,听得唐时风心头一阵一阵的发热,“乖儿子,来,爸爸陪你睡觉!”
“老爸——”一阵轻微的吸气声,“我,我想妈妈,不知道——”小人儿看一眼他便马上把脸藏在他的胸膛。
“不知道什么,别怕,老爸在你身边,説吧!”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儿子来的?
“不知道妈妈去看医生没有,她——她昨天打喷嚏,我怕传染,所以——所以留下一张纸条就来找爸爸!”説完,闪亮的眼睛流下两串晶莹的泪水。
“该死的——”
“爸爸,你,你也不要我拉,是不是怪我没有在家看妈妈!”嘴巴一扁,哭,我哭,我要开口狂哭。
“乖,乖,老爸没有怪你,也没有凶你!”唐时风抱着儿子,有点木呐的哄,不断的吸气,呼气,该死的女人,想到刚才电话中那没有力气的声音,心口又在酝酿怒气。
“林寒雨,你该死的最好没有——”抱起孩子,不忘给儿子穿上保暖的衣服,披上大衣,开车去找某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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