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饭的时候,凯鲁又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瓶珍品治伤膏,亲自动手为夏美萱涂抹了伤处,就连最羞人的地方也不放过。
“凯鲁,那里我自己来就好。”夏美萱实在是受不了他磨磨蹭蹭的动作,出声道。
“那怎么行,我很喜欢这里,我要亲自让它完好如初。”说着抠了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按揉着红肿的小核,惹得夏美萱一声轻吟,他却笑道,“萱萱,它可真可爱,一张一合粉嫩粉嫩的,咬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我真想疼爱一下它。”说着,他低头对着柔嫩处轻吹了口气,见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眼眸一黯,轻声说道,“今天不能用大的疼爱,就用小的伺候一下好了。”
然后手指猛地伸进去,又出来,因为已经有了液体,所以这过程很顺利,但夏美萱还是被刺得身体猛地一缩,凯鲁见了轻笑,伸手将身着无物的她搂进怀里,手下速度加快,顿时,滋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一会儿之后又加了跟手指,而另一只手的拇指却死死的按住发颤的小核。
夏美萱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出声,后来就只剩下轻叫的气力了。
巅峰的舒爽之后,她酥胸剧烈起伏的靠在凯鲁怀里,手却被凯鲁按在他的胀大处,不停地被动揉搓,直到她的手发红疼痛之时,凯鲁才身体僵直的喷射出了大量的精华。
之后的两晚,凯鲁都只是帮她涂涂药,然后抱着她睡觉。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夏美萱所有的行动都被严密的控制住了,她的信鸽竟然也没有进来一只,这时,夏美萱才知道她终究是小看了这个古代的帝王。
而越是如此,她就越加的担心赛那沙的处境,毕竟如果是以前的凯鲁,她还可以相信他会顾念兄弟之情,可现在这样深沉的凯鲁,让她的心越发的下沉。
于是,她更加不敢对凯鲁有任何的违逆,对于赛那沙也是只字不提,她明白越是提,只会让事情越是糟糕。
凯鲁拿来的膏药效果很好,才过两天,夏美萱身上的那些斑斑痕痕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忍耐多时的凯鲁却没有急色,他仍旧每天抱着夏美萱睡,多余的事一样没做。
正在夏美萱以为他开始清心寡欲的时候,他竟然领来了赛那沙。
看着气色很差的赛那沙,夏美萱担忧不已,但面上却滴水不漏,只有微抿着的唇泄露了主人的些微心事。
凯鲁低头亲吻了下夏美萱的唇,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吻,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赛那沙,你就是这么回报皇兄的信任的吗?在沙漠绿洲里要了我的女人,然后再和这个女人一起演戏给我看,让我爱上她!我是不是该赞赏你,连心爱的女人都舍得出让给我玩?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演戏,那今天我就陪你们一起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如何?”凯鲁王子嘴角含笑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一字,嘴角的笑意便更浓了一分。
夏美萱感觉全身的鸡皮都起了,想要躲开在脖颈处游移的冰手,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样,不得动弹。
赛那沙大惊失色的望向自己的皇兄,看到他冰蓝色的眼眸中平静的水波时,心下一颤,愧疚之情油然而起,他虽然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他为了皇兄已经死了一次了,他不欠皇兄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愧疚,他毕竟是自己从年幼时便发誓要为之效忠一辈子的人。
凯鲁却对他的愧疚毫无反应,只淡淡的看着他,目光似悲悯似痛恨,他缓缓的伸手朝旁边一拉,顿时,一个木制的牢笼从天而降,将赛那沙困在了里面。
“你要做什么!”夏美萱欲冲过去救赛那沙,越过凯鲁欲往绳子处奔。
“啊!”夏美萱还没碰触到绳子,头发就被凯鲁扯住不放,痛得她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凯鲁却一点怜惜也无,直接用力一扯,将夏美萱扯入了怀中,松开的手上,几缕青丝飘然落下。
“皇兄,是我的错,你不要怪萱萱,要做什么冲我来吧。”赛那沙见到夏美萱痛苦的样子,心中疼痛,忍不住惊叫道。
凯鲁眼中愈发的冰冷,冰蓝之下却是一片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