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沈顾有些相信东方云说的是真的了！

“你的系统限制是什么？”

从未被林木木告诉过这个的沈顾，一想到自己所受的限制，语气竟微微有些发抖。

“是不能够用钱做坏事！”

东方云说出这个，见沈顾顿时面露无语状，立刻双手齐摆的解释道：

“你不要误会！”

“我这么说，并不是说我本质上很想做一个坏人。”

“我可以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我的敌人趁我不注意偷袭我一拳，但受限制的我却只能光明正大的还他这一拳！”

“不知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沈顾听后，觉得自己隐隐有些明白东方云的意思，索性就直接说出他的看法道：

“你的意思是，当你获得了能暂时解除系统限制的手段后，你就开始变得不再是以善治恶，而是以恶治恶了是么？”

东方云先点头，却是又叹气的说：

“以恶治恶的话，你得对。”

“不过哪有那么容易能以善治恶？”

“以我后来已成为世界首富的身份地位，很多事被阴了，尽管只如大象被蚊子咬了一口，但能承受不代表愿意去忍受。”

“所以当我能有短暂解除限制的方法后，端的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快意恩仇了有一段日子！”

沈顾听东方云这么说，倒是颇有些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

并且还开口表示了些许的赞成道：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别说你当时已是世界首富，就算是一个有些血性的普通男人，恐怕也会想要这么做。”

“可你又为什么会说，解除系统限制能让你报仇这件事，是你到后来不放弃系统，就感到无法打败的内部敌人呢？”

东方云神色凝重的回答说：

“因为我越来越难把握哪些仇应该报，哪些事其实是可以一笑而过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沈顾身后沉默不语的林木木，忽然轻咳一声，很有些不耐烦的情绪对东方云道：

“可以了！”

“我觉得你说了这么多，沈顾该明白的肯定都已经能明白了！”

之后她声音转软的直接对沈顾说：

“其实事情现在的关键，就是这瓶水是否会对解除你身上的限制有效！”

“要验证这件事，也并不需要听他没完没了的说这么多。”

“反正他现在没了系统，你自己还有。”

“这水到底有没有效果，你只需要问一下你的系统，哪怕花一些游戏币买下能验证的东西，肯定要比现在听他空口保证要强！”

林木木的方法让沈顾觉得确实很有道理。

不过这种让系统来验证某个东西能否让它失效的行为，却是让沈顾感到颇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