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便留在了城里的食肆,还是做跑堂。</P>
没几日,徐名被塞进了县城的和记食肆,花婆气的跳脚骂,可是徐名一副趾高气昂的气势,抬出了司聪,花婆立时便调转枪头,连夜进了城。</P>
“你说说,为啥叫他来?他祸害的咱们还不够吗?”</P>
司聪捏着眉心,一脸的愁容,还得劝慰花婆。</P>
“您老也是知道的,他搭上了督邮府,那是咱们惹不起的主儿,您就消消气,忍了吧!”</P>
“忍?我忍他个祖宗,我凭什么忍他?他算老几?”</P>
司聪无奈道:“他是督邮的人,不忍怎么着?还要再搭上几分利润?”</P>
听得此言,花婆立时蔫了下去,鼓着腮帮子生闷气。</P>
司聪叹息,“您老且忍忍吧,就当养了个猫儿狗儿的,咱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P>
花婆还能说什么呢?人家是找到靠山了,服徭役都能给弄出来,督邮这食肆的分红都是他的功劳,她确实是得罪不起。</P>
徐名可是一招扶摇直上,平步青云,每日在食肆里吆五喝六的好不威风。</P>
可是偏偏花婆都拿她没办法,其他人更是敢怒不敢言。</P>
徐家也一下子富庶起来,搬离了原来的黑山村,也在县城落了脚。</P>
“阿父,阿母,怎么样?还是儿子的计谋好吧?那小寡妇还不是得乖乖听话!”</P>
徐来福最近吃好喝好,一脸的红光满面,拿着根笤帚糜子剔着牙,一脸的得意张狂。</P>
“这才哪到哪啊?你还得与那督邮家的管事多亲近,什么时候这食肆到了咱们的手里,那才叫圆满呢!”</P>
徐名也是一脸得意之色,道:“这事阿父不能着急,儿子与那管事的早就说下了,只要把食肆弄到手,我们两家一人一半,他可是铆足了劲等着弄死那小寡妇呢!”</P>
王氏得意的笑容里是掩藏不住的狠厉。</P>
“弄死她,必须弄死她,在祠堂里那二十大板我不能白挨,我要她血债血偿!”</P>
徐来福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P>
“跟孩子说高兴的事呢,你总是能见缝插针的扫兴,那些丢脸的事你就不能不提?”</P>
这件事是徐来福和徐名的痛处,不能戳,一戳就冒火,那可是奇耻大辱啊!</P>
王氏翻了个白眼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也不敢再提,依然坐在一旁听他父子二人讨论。</P>
“这房子眼下是租的,等下个月你拿回来钱,咱们就先买个院子,也叫那些看不起咱们的徐氏族人瞧瞧,我徐来福也有翻身的一日!”</P>
徐名有些不大情愿,干笑两声道:“儿子觉着买房还不着急,这几个月得了的钱也没少挥霍,阿父这衣裳就做了四五身了。”</P>
徐来福眼睛一立,不悦道:“怎么?我花些钱你还心疼了?你是打量着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做阿父的管不了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