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话。让我心底发冷。曾经的我无忧无虑的和师兄们玩耍。而如今我喜欢端着一张脸。淡漠的打量周遭。
“十七自从离开谭沉山后。你也沒有和我练过剑。今夜我们來试一试。”他取出腰间的佩剑。
“好。”我想了想也取下腰间的古剑。
只论剑招。
风声鹤唳。竹叶鼓动。剑气横生。身影浮现。一來一往。好不畅快。
……
天微亮。去了阿婆的门外跪拜。然后起身离去。腰间玉佩相撞的声音传來。我伸手摸了摸又移向了苍那剑。他的气息消失的真是彻底。但这剑是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
到了山门。往台阶下面走去。阿凤姑娘这次发现我了。她惊异道:“四姑娘怎么回來了。我怎么沒看见。”
我解释:“昨晚回來的。你沒看见。”
她点头。一股熟悉的气息。阿凤姑娘立马躲在我身后。我不解。
随之眼前便出现一人。花琼又來抓阿凤姑娘回凤凰山了。
花琼看见我。有些惊异。但面上淡定:“见过帝姬。我來带阿凤回家。她总是给你们添麻烦。对不住了。”
我低头看了看扯我衣袖的人。沒有搭理花琼。瞬间消失在原地。耳边隐隐听來阿凤姑娘的埋怨。
即便阿凤单纯。我也不愿和凤凰山的任何人有过多的交往。
在山下远远的看见一人。我走过去。二哥邋遢的坐在地上。但神色很正常。
二哥见我便问:“这次走了会回來吗。”
我点头。二哥说:“四妹我知你性格。不愿吃亏。我也知你做了打算。拦不住你。”
“二哥我不愿这样糊涂的活下去。”
“我知道。二哥支持你。”
……
不过短短一刻钟。我便到了南天门。守门的天将看见我。从怀里掏出小本。
再次见到父君犹如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很多东西都模糊了很多东西又清晰着。
天宫里桃花盛开。粉嫩娇艳。父君抬眼看见我有些惊异。惊愕。
他立马下了王座走过來拉着我关切问:“檀儿最近去哪里了。”
“回了西幕山。阿婆病了。我去看了看她老人家。”
“你阿婆固执。”父君叹息。心底不忍。摸了摸我发顶安慰说:“檀儿。我知你心底惶恐不安。也知你心底承受了许多悲痛。但父君希望你坚强点。莫被自己困住。最近就呆在天庭不要到处乱跑。莫让我担心。”
“父君你知道是谁封印的母后吗。”
我突然问。父君愣。随即尴尬收回手问:“是谁。”
我笑。突然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父君。我后退一步道:“我也不知。”
原來。父君一直都知道。只是选择了沉默。他找了母后多年。却从未主动问过姬裳。他有心维护。即使违背自己心意。
我转身离去。父君大概明白我突然的冷淡。有些着急喊道:“檀儿。”
游离在莫大的天庭。我却不知向往何处。想了想。便去往瑶池。
有些事。终究要弄清楚。
瑶池中心。一身金色华服的姬裳正逗弄着鎏架上面的绿黄色鹦鹉。教着它说话。
涂着红色丹寇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顺着它脑袋上的毛。当真悠闲。
她看我來。有些惊讶。随即恢复正常问:“檀儿來有何事。”
“唤我帝姬。”
“什么。”她沒反应过來问。
“唤我尊号。别唤我名字。”
闻言她笑。右手顺了顺自己整齐的发簪。然后问:“帝姬今日怎么怒气冲冲过來了。”
沉黑色袍子拖地。我向前一步。腰间环佩叮咛。发出悦耳的声音。我下意识摸上腰间的青朴色古剑。眸子眯着道:“姬裳我从未想过你这般恶毒。我以为你只是一个争宠的仙子。上不了台面。你逼走母后我不怪你。但是你又做了什么。你用那恶毒的阵法封印母后。给她万年的痛苦。你算计一切。为你为自己的孩子。你难不成真当我不存在是么。”
我直言不讳。直接说开。姬裳闻言面不改色。坐在王母的王座上。威严十足。
她笑说:“帝姬你这一连串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也不敢担。我曾向你坦言过。我设计逼走你母后是真。但是用恶毒的阵法封印她。实在冤枉了我。我姬裳即使再和她不对。也知道原则和底线在那里。”
巧舌如簧。好一张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