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是不是不疼你?”
我这才反驳:“凭什么这样说!”
“那为什么你疼成这样他怎么还不来?”
……
我竟无言以对。
“你是不是觉得我打的你疼了?”
“……”
“你是不是觉得我连女人都下手?很不男人?”
“对!那有男人这样打女人的?你想把苏止引来,何必将我打成这样?你将我抓来不就好了。”
他瞥了我一眼,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看来打你轻了,还有力气说话。”说完他顿了顿问:“你觉得自己是女人?”
“……”
约摸是过了一天一夜,我滴水未占,又叫那男人封印了法力没仙术护体,我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腿上的伤口在流血疼痛难耐,这疼痛让我感觉回到了广林山间,心底隐隐的有自卑总是和别人一言不合打斗起来,身上总是受伤。但那都是小打小闹,那有这个男人不知轻重?
他也颇为忧愁的坐在门槛,讽刺了我几句便离开,我心里咒骂了他不下千遍。
他走了不久,苏止真的来了,正是晚上,苏止推开门,月亮和星光成了背景,不及眼前人来的明亮,我委屈的看着他。
苏止叹息了一声,过来抱起我,看了我的伤口眼中带有一些不明的情绪,他问:“疼么?”
我答:“疼。”
他叹息一声,手掌附在我的伤口上,减轻了一些疼痛,他看了看小奇,将它收进自己的衣袖里道:“我们先回去,这伤用法术只能减轻疼痛,还是要好好医治修养才可。”
苏止将我抱在怀里,宽大的衣袖环绕着我,只露出一个脑袋趴在他身上。
正推开门,那男人出现了喜悦道:“你终于来了,三哥。”
三哥?!七子!
苏止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阿祁,只此一次,她开不得玩笑。”
那男人笑了笑不在乎道:“三哥我等了你这么久,就是最近刚研究出一个阵法等你来破,你总是不肯来,我只有这个办法了。”说完他顿了顿解释道:“我一开始问了她,是要自己来还是要打断腿捆了来,她自己选的后者,我又不是没给她选择。”
闻言我气得吐血,这是个脑残加神经病,这绝对是一个腹黑程度满分的人。
苏止闻言,一掌打在他身上,他被力度摔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出来,擦了擦不在乎笑笑:“三哥,这个阵法可花了我万万年的时间研究,七子只有你和大哥最强,大哥不来,我只有找你来了。”
说完他消失不见,眼前竟变成了遥遥大漠,广阔无垠,上方只传来他的声音:“三哥这是上古的阵法加上我万年的研究,你要出来恐怕也不容易,而且这阵法法力越强大的人会越难受,极大的会限制你的法力,所以在里面你并不好过。”
我感觉到难受,死死的抱住苏止道:“皇叔,我热。”
沙漠中竟硬生生的起了火伴随着风暴迎面而来,苏止拍了拍我的背,用法术形成一个圈围绕我降低我身上的热度,这才好受了一点点,他道:“莫怕,忍忍。”
我问他:“皇叔,沙漠的风暴中也会带火么?”
“这不是火,这是幻觉,你心头热,只因你年龄小,定力不够,其实这些都是假象,所有的感知都是你自己给自己的。放松下来和我一起念清心咒。”
苏止果然是苏止,我热成这般他竟毫无感觉,竟是我定力不够。
我连忙跟着他念清心咒,果然好了很多,我问他:“皇叔,这情景的感知都是我们自己幻想出来的,那个人说,呃……好像也是我皇叔,他说法力越强的更受到约制。皇叔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苏止脸色泛白,但是声音沉稳,他抱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在沙漠中寻找阵眼道:“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法力被压制而已,这是上古的阵法加上阿祁的改造,阵眼确实有一点难找。”说完他思索了一番:“他这般对你,你不愿唤他小皇叔也可以,他是七子中最小的。早年难免被父神母神宠坏,性格有些偏执,但是心还是好的。”
我点头问:“皇叔,你说阵眼会不会是在我们脚下,书上写到越难找到的阵眼越在身边,你说会不会在我们脚下。”
苏止一愣,低头,不由一笑,的确在脚下,他灌入法力进去,身体一晃,眼前变成了极地,漫天的大雪和入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