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思齐双手作揖。“我不是故意的,可怜可怜我吧,小坏蛋!”
“好喜欢听你叫我小坏蛋耶!”她笑着伸出小手去划他的脸了。“再说两句吧!亲爱的!”
略一迟疑,思齐一下啄住了她那张善于狡辩的小嘴狂吻……
她晕陶陶,感觉那个吻至少是一个世纪之久……脑袋里没有了任何思考的余地,只有愉悦贯穿全身。
良久后,他离开她的唇,慑人魂魄的温柔目光凝视她,深深的凝视她。
小溪把耳朵贴在他的胸上,听到他的心脏一阵狂跳!
他半晌无语,她悄悄的抬起头看他,于是,她看到了思齐眼睛里的泪光。
“小溪,”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自从两年前妈妈成了植物人之后,你知道吗?我很怕!怕妈妈离开我,也害怕你离开我!这两年多来,我活的很辛苦……”
思齐闭了闭潮湿的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像个天使一样,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善良,那样高雅,那样纯洁。”他一脸虔诚的望着小溪,深情的用着排比形容。“你常常叫我心跳,叫我不能自制,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提前占有你!”
小溪抬起头,她紧紧的靠着他,正对着他的脸。
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下巴,她的唇边挂着个美丽的,动人的,娇羞的微笑。
“你真的把我想的那么好么?”她低问。
“是的!”
“那么,现在我在你心里就不纯洁,不高雅,不美好了吗?”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纯洁而美好的!”思齐叹息:“你是我生命中最闪亮的火花。”
“岁岁相伴,白首不相离?”
“嗯,当然!”
“那么,你还在乎什么呢?”小溪紧盯了思齐,眼里有种天真动人的光芒。“我并没有改变,不是吗?”
“你……”?思齐结舌,他说:“你不怕你爸妈知道了,会……会说你吗?我们还没有结婚就……住在一起。”
“他们……”
小溪脸颊绯红,沉吟了片刻。
“他们会理解我们的。”她贴近思齐的耳朵,柔声说:“而且,全世界的男人,我只在乎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你叫我怎么办?我以后的幸福,我在昨天晚上,就一起交给你了。”
“小溪……”
他吻着她的面颊。
“我好爱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好开心,好满足。”
“我也好开心耶!”她说。
“你为什么开心啊?”他反问。
“因为你开心,所以我开心!”她笑着说。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开心吗?”他又问。
“知道!因为我开心!”她说。
呵呵呵……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他们开心的大笑着,笑过之后,他不能不重新拥紧她……
小溪柔情似水的眼睛望着思齐,而思齐早就读懂了她的心,他细心的帮她脱掉了衣裙和胸罩……她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他。
“宝贝……你睁开眼睛,嗯?看着我!”
“不……不要啦……人家怕……羞啦。”
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但,只看到他脖子以上的部位。
思齐看着全身紧绷而面颊绯红的小溪,他心跳加速,出气变粗,两片饱满的嘴唇,先一下把她的小嘴巴含住。随着他火热激情的释放,小溪觉得自己就像被抛上惊涛骇浪的小船,找不到方向……她只能紧紧的搂住他,任他把自己推向那极乐的浪峰。
他热情如火,她温柔似水,淡绿色的格子床单,已经被两个粘在一起的人,扯动的皱如春水……
片刻之后,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那么新奇,那么强烈,那么惊心动魄!
他们望着彼此,渴求着彼此,急于把一颗心,一份情,一份痴爱,贡献给彼此。
两个独立的个体,经过这番水融……骤然的改变了。
他们已经合成了一个整体,你生命中有我,我生命中有你。
思齐现在爱小溪已经爱到了极致,小溪就是他的心肝!他的宝贝!他的命!
小溪爱思齐也爱到了极限,思齐就是她的太阳,她的天!
这股爱力光华四射,把他们包围起来,并且,包围的紧紧的!
“宝贝,”思齐轻唤她,问:“好了吗……”
“嗯……”小溪羞涩的点头。
“你老公很棒吧?”他又问。
“老公?”
小溪贴紧他的身子,伸出手去刮着他的脸。
“是!老公!”他微笑着,又吻了吻她的唇。
“好吧,老公!”小溪娇羞的叫了一声。
“我们去疗养院,去看看爸爸妈妈吧。”过了好一会儿,思齐坐起身,边穿衣服边说。
“好的,老公。”小溪微笑着,柔顺的答应着。她也起身穿上了衣裙。“好几天没见到冷月阿姨了,她还好吗?”她问。
“还是老样子。”
“叔叔好吗?”
“也是老样子。只是……”他顿了一下:“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而且……”思齐沉默了。
“怎么样?”小溪急切的问。
“他常常彻夜不眠。”思齐低沉的说。
“时间,如果因为某个人不睡就会停止,因为某个人心碎或失恋就会罢工,那该多好哇……”?小溪轻声的、安慰的望着思齐。“那样,我们的爸爸就会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爸爸?”思齐笑了。“你真是个可人儿!”他又吻了吻她的唇。
“所以,我们这次要劝劝爸爸接受现实。因为,第二天,日子还是要照常的过下去,照样是那么忙碌。”
“忙碌才好!”思齐说:“忙碌可以让人不去思想。”
“但是,你却不得不去思想?因为,一想到冷月妈妈,就会有股尖锐的痛楚从你心底闪过去,对不对?”小溪解事的望着思齐。
“是呀!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种感觉我也常常出现。”小溪说。
“乖!”
思齐感激的抱了一下小溪。
然后,他收拾着带给爸爸的东西。
“这股痛楚,来无影,去无踪,却在妈妈躺在病床这两年多,常常发作!”思齐说:“而且,任何的医生,都无法治疗这种彻心彻肺的痛楚。”
“好了。”
小溪温柔的拉着思齐的手。
“从今以后,多想想我吧,你的内心就会温暖起来。”
“好的!”
思齐右手提着带给爸爸的东西,左手拉着小溪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