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永远是战争与和平。”
“都说男人只会变老而不会成熟!”冷月笑瞪着郭嘉说:“我看你呀,实在是幼稚的可以,被修理了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吗?”
“你说谁幼稚?”郭嘉不服气的、踉跄的站起身,满身酒气的他,神志到也清醒。他凑到冷月的近前说:“实际上,我是成熟到了一个高级的阶段。”
“成熟到一个高级阶段吗?”袁丽从一楼的卧房里走了出来。“别豪言壮语了,会笑死人的!”
“什么?”郭嘉瞪着她:“你……你说什么?”他有些气结的问。
“没听清楚吗?”
袁丽顿了顿,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你笑死人了!”她斜睨着他。“你说的那些瞎话,连狗都不会相信——不如你乖乖的重新躺回废纸堆里,继续背九九乘法表比较实在!”
“你——你!”
郭嘉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似乎不太敢相信似的望了袁丽好一会儿,他有点想不明白了,一向温婉柔顺的她,从早晨就开始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该死的‘更年期’来临了吗?
“要不是我看你确有几分姿色的话,信不信我打你?!”?想了好半天,郭嘉终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打呀!”
没等袁丽说话,晓娟从卧房里也出来了。
她一开口就充满了味,而且,尖酸刻薄。
“每天都把自己灌醉,一副精神错乱的样子,难道是你那过世的父母在向你招手吗?”她站在郭嘉的面前,一副豁出去,不顾一切的表情。
“你说什么?!”
听了晓娟的话,郭嘉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他眼睛发直,瞪着晓娟问:“你在训谁呀?在和谁大小声?”
“哎呦!”
晓娟并不惧怕,她也回瞪着郭嘉。
“这屋里里除了你满身酒臭以外,还有别人吗?”
“天呐!反了!”郭嘉大叫:“这是什么时代?一天之内,爱人背叛你!妻侄女攻击你!这是什么时代!”
郭嘉提起脚来,用力的对那些散落在地的小摆饰、饮料瓶踢去。一连串的乒乒乓乓声响了起来,可是郭嘉并不觉得解气,他开始在大厅里乱跳,像个负伤的野兽。他每跳一下,就踩碎一个物件,因此,他跳得铿然有声的。
“呀!这家伙喝了点酒之后,终于像个男人一样发飙了!”晓娟嘴角挂着冷笑,像是在评价一个不相干的人:“真的火了呀,火了!看看,头顶上已经冒蒸汽了呀!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精神错乱的疯牛呢!”
她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冷静的拉住想冲上前去的姑姑袁丽。她看着郭嘉在那乱蹦乱跳的,就像在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在表演一样。
怔了半天的冷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跑过去,用力的拉住了他。
“郭嘉!”她大声的喊着:“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提得起,放得下呀!也应该有责任感呀!怎么能如此的大闹呢?成何体统?”
郭嘉站住了,他凝视着冷月。
好半天儿,他不动也不说话。
“叶霜!”他终于开了口,他低沉的哼着,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连你也这么说了吗?连你也这么说了?!”
“是呀……连我也这样说了!”冷月沉重的,沮丧的说。
室内安静了几秒钟。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郭嘉一屁股跌坐在那已经歪斜的沙发深处。“大象因为悠闲而要踩死青蛙吗?”他的眼睛就那样大大的瞪着,停驻在大家的脸上。
“哼!”
晓娟从鼻子里轻哼着,冷笑着望了郭嘉一眼说:
“姑父,你哪里是青蛙呢!分明是钟楼顶上的大挂钟,有劲的很呢!乱蹦乱跳和胡说八道,不一直都是你的专长嘛?生气,醉酒,还有疯癫,是一样的,都是不清醒状态下说的话。你现在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吗?”
“哇!晓娟你——是吃了什么东西长大的呀?为什么永远这样理直气壮,永远这样振振有词呢?”
郭嘉的脸涨红了,刚刚坐下的他,忽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作为男人,我想给你一个忠告!”郭嘉气愤的说:“一个女人空出节操,就剩下身体了!你这样操心劳神的,勤奋的像地狱使者一样,不担心未来的一寸人生,会有个什么闪失吗?”
“劳您多费心了——姑父!”晓娟拉着长音,靠在壁炉边。“姑父你,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吧?面不改色的样子,还真的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混混呢!”她的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浮起一个讽刺性的微笑。
“哎呦,承让承让!”郭嘉双手作揖:“晓娟你——才不是普通的狐狸呢!因为,还会战略性说话呢!什么?生气,醉酒,还有疯癫,都是一样吗?”
“有什么不同呢?”晓娟注视着郭嘉:“西北风,东南风,偏南风都是风,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郭嘉说:“因为风,也是有方向的,不是随便乱吹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收到多少就奉还多少才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