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冷月的衣服,像个孩子似的流泪了。
冷月望着他,那个朝夕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他流泪的样子,使她好难过。
“好吧,”冷月的声音低了下来。“那就……先不离婚。但,我不想和你同床共枕!不想和你像恩爱夫妻似的在一个床上睡觉!”
“好——”
李民的声音拉的很长。
虽然不情不愿,但能保住婚姻,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擦了擦眼睛,破涕为笑了。
“生命中出现一个要改变我的人,怎么办呢?只好认命啰。谁叫我爱你呢?不是说喜欢多的那个是弱者吗?我现在是残障人士!”
他垂下头去,低沉的哼着,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过了好一会儿,李民终于抬起头来,他凝视着冷月,面色严肃而专注。
“我今天向你发誓!”?他举起了右手:“从今以后,我一定会遵守你的谆谆教诲,然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会努力的做一个温柔的好丈夫,只要你给我机会!”
说完这些话后,他忽然上前抱住她,吻她,祈求她。
“原谅我,好不好?”
“躲开——”冷月大叫着推开他,然后,冷冰冰的说:“如果你再敢碰我,我就扒下自己被你弄脏的皮——”她瞪视着他。“你我之间的距离,必须在五米开外!知道了吗?!!”
“ok——一切都听你的。”
李民无奈的笑了笑。
“月儿呀,就你这御夫之术,那绝对招招都是九二临床的经典战略哦!我的小主,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好不好?”
“放心,我下午从医院回来的。而且,已经吃过药了,不会死掉!”
她很冷静,非常非常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