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疼的实在忍不住就大叫了起来,李氏怕她咬到舌头赶忙把棉布塞进了莫凡的嘴里。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种灼烧感才慢慢褪去,还没等莫凡舒口气,又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着筋脉,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简直深入到了灵魂,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桶边,指甲都折了。
终于挺过了蚂蚁噬心蚀骨的啃食感,莫凡头发都湿透了。
之后突然感觉筋脉一阵清凉,浑身都舒爽了起来,拿出里嘴里的棉布舒了一口气,李氏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这是挺过去了,忙冲着屋外喊到没事了。
不一会儿浴桶里的水就变臭变黑,熏的莫凡直恶心,李氏也捏着鼻子离的远远的,跟外屋又说了几句。六爷听了就让张氏接些烧水给莫凡换水再冲洗一遍就可以了。
等着热水烧好兑了凉水,李氏就让莫凡出来给她把水倒掉重新换水。
莫凡赶忙从又黑又臭的水里出来裹着一个床单站在了一边。
等着李氏换好了水又重新坐了进去,这会儿水再没有变化了。全身用澡豆都洗了一遍冲洗干净就出来了。
这一出来李氏就发现闺女儿从里到外都变得不一样了,皮肤变白了还特别滑跟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这模样看着没变,但瞅着就是好看了不少。
莫凡穿好衣服帮着李氏把水抬出去倒掉,这一出门因为天黑了,就她这里白的直反光,大家都围了过来,看见莫凡真是从内到外变得都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只是觉得白了很多而且头上的布拿掉了,别说包没了,连伤痕都看不见了。
众人对六爷的敬仰又上升了几分,纷纷上前道谢,一口一个赛神仙活神仙的,六爷摆摆手让他们叫他六爷就行了,别整的那么客气。
众人可不敢,这么叫太不尊重了,但是六爷坚持没办法大家就都改口了,只是坚持让莫凡叫师傅,不让她没大没小的跟着叫六爷。
莫凡也无所谓本来就是她师傅,在空间里师傅是个小孩儿叫着师傅别扭,但是在这里是个老头儿叫师傅就感觉正常多了。
天太晚了,六爷挥挥手让大家都去休息,明天拜完师就正式开始交莫凡医术和武功了,今天大家都累了。
众人这才各回各屋,都特别兴奋,尤其是老爷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琢磨事儿,弄的张氏也睡不着了,推了推老爷子问“老头子你这是咋地了?”
“老婆子你说,这老大一家最近在家惹出了不少事,这前脚才走,咱家就有这好事发生,你说是不是老大家的谁跟这个家犯冲呀?我这越寻思心里就越后怕,这要是他们再留在家里还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呢?”老爷子说道。
“这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好像真是呀,要我看这老大家和咱们犯不犯冲我不知道,但是凡丫头肯定是有大造化的,是个有福气的,你要是不放心明天把老大家那几口人的生辰八字给道长看看。”张氏说。
“我看行,要真是个跟咱们犯克的就不让他们回来了,反正他岳家条件好又在镇上住,不行就想办法把他那屋子买下来。这地他也不爱种,就包给老二老三,秋收给他粮食就成。”老爷子说。
“反正你是一家之主,就是别让孩子恨你就成。”张氏道。
“我疼了他这么多年,他还敢恨我,为了他和兰花我这些年亏待了你们娘几个太多了,你这个当后娘的就跟亲娘没两样,你看看他俩是咋做的,太让我心寒了,反正都成家立业了,爱恨就恨去吧。
我现在就是尽力弥补这些年对其他几个孩子还有你的亏欠。我也想明白了,我就是再对那俩好,我要是病了不能动了,他俩也不带管我的,就是俩白眼狼。这些年算我心都瞎了。”老爷子感叹道。
张氏不好再说啥了,再咋说她也是个当后娘的,可不能跟着老头子一起嚼舌根,让老伴儿别多想早点睡,翻过身就先睡了。老爷子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才慢慢睡着。
莫凡这边那是倒头就睡,连李氏和莫有富这边唠嗑她都没被打扰,貌似她这洗经伐髓把神经衰弱都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