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侯爷现在究竟是生是死?”栾玉湖自知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像是沈晴砚那样大大方方说出他的名字。
赵元徽听到这个消息,态度骤然一僵,他冷下神色:“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和我没关系,他可是我的夫君。”栾玉湖情绪激动起来。
“你只管安安心心生下皇子就是,别的事情你管都不要管。”赵元徽态度十分冷淡,全然不见前段时间的殷勤亲切。
他心知肚明,这个孩子无论是对栾贵妃,还是对栾玉湖,都是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就算她想要极力违抗自己的意愿,也万万不会把孩子打掉。
“我拜托你告诉我!”栾玉湖真的有些慌了。
“管这么多事情做什么,他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还会影响你肚子里的孩子吗?”如今栾玉湖对于赵元徽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她能够生下这个孩子,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
咬了咬牙,栾玉湖终究还是有些害怕得罪了他,万一日后他不再给她们姐妹二人出主意,恐怕她们都得完蛋。
贺祈年所向披靡,带着一群人,收复了边疆的城池。
那些士兵本来就是他的手下,对他的各种行为也是十分信服,从来不提出半点异议。
这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沈晴砚一直在旁辅佐着他,为他出各种主意,很快两个人就把边疆这边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这儿的景色可真奇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沈晴砚想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定了下来,也感到轻松许多。
贺祈年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沈晴砚有点奇怪。
“怎么了吗?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她对着他眨眨眼。
“你先前不是一直缠着我,要我告诉你有关边疆的那些事情吗?不如我现在带你去亲眼看一看。”毕竟边疆和中原地带的种种贸易,也是他一手联络成的,贺祈年也想看看这儿的百姓生活得究竟如何。
沈晴砚有些好奇地眨眼,她这下才得知,原来先前他送给自己的那多那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从大漠的集市上淘来的,个个精巧奇异。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逛着,沈晴砚看什么都觉得很新奇,贺祈年刚好看到不远处有一只很精美的和田玉挂坠,于是转过头对沈晴砚嘱咐说:“你先在老板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沈晴砚点点头,她把玩着挂在摊子上的一些香袋,这些香囊香气十分奇异,倒是和中原的香料大有不同。
一旁的老板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姑娘,我这儿还有不少香料,要不你跟我来看看吧?”
沈晴砚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人来人往,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于是跟了进去。
老板拿出一只香袋,她轻轻嗅了一口,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沈晴砚发现周围漆黑一片,意识到自己双眼已经被完全蒙住。
她张了张嘴,心神恍惚。
那人看到她醒了,突然开口问:“你是贺祈年的世子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