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母女两个竟然就这么死倔死倔的,这事儿真的闹大了,任谁脸上都不好看。
沈索香的事儿还没解决,又多了一件烦心事,沈牧是真的头疼。
沈牧许久没有说话,重重地叹了口气。
“晴砚现在身上还有伤呢,先让她们两个把身上的伤养好,再好好地查吧。”
陆姨娘也很想沈牧和阮氏不再继续追查下去,这样她就有时间,可以买通人,让真相永远被迷雾掩盖。
但这一次,沈晴砚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
沈晴砚扶着床柩,努力地坐直了身子:“父亲,女儿没有罪,女儿有证据。”
这下轮到沈牧和陆姨娘吃惊了。
“哦?你有何证据?”沈牧这会儿摆出了做大家长的架势。
陆姨娘的一条胳膊不能动弹,只能一只手紧紧地抠着桌沿。
她的心都要跃出嗓子眼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慌张?
证据?她有证据?
陆姨娘一直在猜测着,沈晴砚手里拿着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张牌。
她暗恨自己的鲁莽。昨晚上还没有听到她究竟掌握了什么事情,就被她激得动手。
原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解决,谁知竟然让自己陷入了这样一个两难的境地。
陆姨娘的头顶仿佛悬了一把剑,紧张的等待着它随时掉下来。
而沈晴砚只想一击即中,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吩咐人把关在偏院看守着的任丰禄抬出来。
任丰禄被绑得严严实实地抬了出来,人还昏昏沉沉的,昨天痛得他想叫都叫不出来,今天想骂也没了力气。
他出来的时候对沈晴砚势在必得的,压根没有带人,哪能想到会被一个小丫头打趴下了,被关在偏院里一整夜。
阮氏和沈牧看见沈晴砚从偏院里抬出了一个人都很是吃惊,只有陆姨娘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此人就是那一夜玷污姐姐之人,父亲可知他为何能避开沈家的重重耳目,在这佛寺里如同无人之境,干下这种没有人伦的事情!”
沈牧的眉头紧皱,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人不是说与你私定终身的人吗?”
“呵!”沈晴砚一声冷笑:“我怎么看上如此猥琐之徒,父亲也信!”
看着阮氏和沈晴砚控诉的目光,沈牧咳了咳:“我只看事实说话。”
“这人已经对自己串通陆姨娘,预备侵犯我的事实供认不讳,只是那一夜阴差阳错,这个人弄错了房间,才让姐姐成了我的替死鬼。”
沈晴砚瞪着陆姨娘,视线如同拨开云雾的光线,让陆姨娘避之不及。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